五毛表示。
你姘头的天赋其实还不错。
只是精神力修行方面，略有欠缺。
然后……
五毛想着杜黑不告而别，抛弃了他，心里存在一些赌气的成分，索性就将本该给杜黑留着的精神灵液，拿了部分给柳月服用。
然后一年下来，柳月的实力，目前是五阶高级。
在解释完后，五毛还颇有些心虚的表示：“最近三个月的存货还在，没有全霍霍了。”
不过杜黑显然对此，并不在意。
他如今的精神力转化为了初级的神念之力，精粹程度大幅度的提升下，五毛的精神灵液对他的效果已经微乎其微。
而且双方之间的实力也逐渐的拉开了差距。
此刻听到五毛这般说法，杜黑甚至于在考虑，要不要把五毛交给柳月算了。
虽然，这说起来，好像有些残忍。
毕竟人家五毛也是一开始就跟着他一块成长，并且多番的帮助过他。
不过细细想来，随着双方的实力差距拉开，他不可能一直带着五毛，并且五毛也不是宠物。
在杜黑眼里，拥有着人类智慧的五毛，更多的类似于一种朋友，互帮互助。
但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按照杜黑自己的规划，他还是不会在学院里停留太久，也根本没办法照顾五毛。
倒是交给柳月的话，至少换水什么的，有了着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