线花容失色,紫绡剑自动离鞘,与天神愚击来的手臂相交,出锵的一声。
天神愚的四臂金刚不坏,红线如何能够抵挡?她一手快握住剑柄,另一手抓向灵凝,想要将她**险地。
天神愚手臂一挥,竟将红线连人带剑击得跌飞。
同时身子一伏,其中一只手掐住灵凝的咽喉将她提了起来,又用一手抢过她的阴阳镜。
灵凝俏脸憋得通红,娇躯扭动。
天神愚心想:“天吴说这断腿丫头有些来历,只可生擒,不可杀她,我虽未必要听那瞎子的,却也没必要让这丫头死得太快。”
于是,他用另一只手搂住灵凝的腰,松开她的脖子。
灵凝使劲地咳着。
眼见灵凝落在这恶神手中,红线持剑怒瞪着天神愚:“你好歹也是个大人物,怎可使用偷袭这种卑劣手段?”
天神愚冷笑道:“你这小妞别的本事不行,逃跑的本事却还不错。我只是懒得花时间去追你,你要再逃也可以,我现在就把这小丫头的心挖出来吃了。”
红线想起巫姑被开膛破肚后的尸体,暗自心惊,想道:“师父让我来找灵凝师妹,我若是只顾自己逃走,害得师妹被这恶神剖腹挖心,那我还有何脸面去见师父?”
她持剑立在那里,也不逃走,想拼却性命与这恶神一斗。
灵凝知道这恶神太过厉害,红线肯定不是他的敌手,虚弱地抬起头来:“师姐,你快走……”
天神愚将手一紧,灵凝身上巨痛,无法再说出话来。
红线当然不会就这样离开。
“也罢,我就给你个机会,”天神愚向红线**道,“你自己脱光衣服走过来,只要把我服侍好了,我就放了这个丫头。”
红线性子刚烈,若是平常时候,就算知道自己不是敌人对手,也会先斩过来再说。偏偏灵凝现在落在敌人手中,她投鼠忌器,连攻也不敢攻。
灵凝缓过气来,见红线模样,知她绝不肯扔下自己逃走,心中也是焦急万分,不禁想道:“我既落在这坏人手中,就算活着也难免受辱,不如自己偷偷咬断舌根寻死,也好过被这坏人用来要挟师姐?”
灵凝正要寻死,忽地却又想道:“我如果这样死了,爹爹再也见不到我,必会伤心难过。而师姐的性子似乎与别人不同,我死在她面前,弄不好她不但不逃,反而拼死也要替我报仇,那我岂不是自己白死一场,还害得师姐与我陪葬?我若与师姐一同死在这里,岂非让师父也伤心难过?”
灵凝本是聪慧之人,只是自幼受毒火之苦,不曾经历世事,性子难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