欢为九千岁换了一盏新茶,“督主还在这里,奴才哪能走?”
“督主,奴才多言,您近日时常晚睡,身子会吃不消的。”
“连你都知道心疼本督,怎么他们就这么见不得本督好呢?”又批了一本奏折,九千岁揉了揉太阳穴,“行了,这些就放这吧。”
见九千岁有了回去的意思,彭欢连忙让人准备轿辇。
等服侍着九千岁睡下,彭欢看着自家督主的眼下微微的青黑,心中酸涩。
自家督主多好一个人?为国为民,从没有做什么为自己谋私利的事情。这林父。
他们初来乍到,若是那位九千岁真有如此本事,林父这话一出,怕是不久就要传到那位的耳中。
……
而差不多被全京都的官员痛恨的九千岁正坐在御书房,在皇帝才能坐的龙椅之上,批改着奏折。
一身紫色衣袍,黑色的长发一丝不苟的束起,手拿朱笔看着手上的奏章。
“督主,夜里凉,您披一件外衣。”一旁伺候的彭欢从一旁的小宦官手中拿过一件外衣,披在他身上。
九千岁手拿朱笔在奏章上写下批语:“小欢子,你先去休息吧。”
“督主说的哪里的话?”彭欢为九千岁换了一盏新茶,“督主还在这里,奴才哪能走?”
“督主,奴才多言,您近日时常晚睡,身子会吃不消的。”
“连你都知道心疼本督,怎么他们就这么见不得本督好呢?”又批了一本奏折,九千岁揉了揉太阳穴,“行了,这些就放这吧。”
见九千岁有了回去的意思,彭欢连忙让人准备轿辇。
等服侍着九千岁睡下,彭欢看着自家督主的眼下微微的青黑,心中酸涩。
自家督主多好一个人?为国为民,从没有做什么为自己谋私利的事情。这刚刚从江南回来到了京都,一刻都不消停,人眼瞅这都消瘦了。
想劝督主多吃些,但是督主就是吃不下,长此以往下去可如何是好?
彭欢默默关上门,嘱咐外面守夜的小宦官警醒一些。
第二日,天光大亮,林蓁蓁坐上了去温府的马车。林母几日前就递了帖子去温府,说好了去拜访的日子。
林蓁蓁羡慕的看着外面骑着马的大哥,二哥:“娘,我也想骑马。”
林母正盘算着什么时候请几位夫人到府里一聚呢,就被她的一句话打断了思路。
“想都不要想。”林母拿指尖抵了抵林蓁蓁的额头,“当我不知道你那骑马的速度呢?一骑上马就跟个小疯子似的,撒欢似的到处乱跑。”
“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