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铮和萧雨道:“秦先生说得对,县令大人,我们和你一起去。”
县令也被激发了豪气,说道:“好,两位将军,咱们走!”
三人领着曹侯府中的将士,赶往了城楼。
梁宏雨问秦江:“秦兄,咱们去哪里?”
“自然是把孩子送回徐候府啦!”
徐候府客厅里,左右屏退,主座上坐着徐候徐珪,客座上坐着秦江和梁宏雨,那个青衣白袜的门房侍立在门口,静默无言,脸上依旧看不出表情。
徐珪听了秦江和梁宏雨转述的事情经过,久久不语。
孩子仍旧放在那只提篮里,提篮就放在徐珪身旁的桌上。
许久,徐珪长叹一声,伸手从提篮中抱出孩子,默默望着他的小脸儿。
孩子也睁着两只眼睛,看着他,还不时的歪歪头口中发出疑惑似的“嗯嗯”声?
徐珪脸上露出笑容:“这是我的儿子。”
他将孩子放回,抬眼望向站在门口的青衣老人。
“其实这件事最有权力说话的是这个孩子。”
老人说道。
“可是孩子还不懂的表达他的心思。”
“所谓家门,该是庇护,不是拖累。
一个需要牺牲孩子来保护的家门,是没有希望的。
就算能保住一时,亦是徒有其表!”
老人的声音中带着温暖和决心,脸上却依然毫无表情。
徐珪眼眶有些发红,他缓缓站起身:“您说的对,家门要保护孩子,而不是让孩子保护家门!”
猛地一声虎吼:“来人!取我官印兵符,我要入宫!”
老人道:“我来吧。”
“这……”徐珪犹疑一会儿,“好吧。”
老人转身出去。
徐珪抱起孩子走近秦江二人:“昨夜多亏二位,保护小儿周全,不知可否再请二位保护一次!”
秦江与梁宏雨互看一眼。
梁宏雨抢先说道:“救人救到底,这孩子一刻不脱离危险,我二人便一刻不离其身!”
徐珪将孩子放入梁宏雨的怀抱:“多谢二位。
徐某即刻披挂上阵,将那匈奴人杀的片甲不留!”
“通敌,卖国,是诛灭三族的大罪。
徐某必须以鲜血洗涤。”
“烦劳二位,在城门外隐伏,如果我能平安归来,那便从此安乐,如果我死在战场,还请二位带上吾儿远走他乡。
若上天垂怜,还有我父子相见之刻!”
说完,起身离去。
“下次再有这种事情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