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虽然又是从内藏库走,割的是他的肉,可他也知道,这肉若是不割下来,回头老四再跑到太后跟前一哭,太后一准儿饶不过他。
当年,他谋这个位置,到底是为什么?
有点好的,只要过了这对父子的眼,就留不住,他还得哄着往这父子府上搬。
陆偃安抚好了襄王,又对皇帝道,“皇上,您找郡王爷来,不是说为了铁围山上白虎神兽的事吗?”
皇帝深吸一口气,他也是被气糊涂了,也懒得再说方才的事了,“朕找你来,是为了铁围山上的白虎的事,朕之前命宁远伯世子前往铁围山寻找白虎,今日那边送来消息说是找到了,你去看看,若是果真有白虎,就请进京来。”
皇帝怕萧恂胡闹,“白虎乃四大神兽,意义重大,你不得对白虎无礼,惹怒神兽……”
“皇伯父,这不是为难侄儿吗?白虎再神兽,也是兽,万一要吃侄儿,难道侄儿还得学佛祖割肉喂鹰不成?侄儿可没这佛性。”
“是啊,皇兄,这事儿万一办砸了,回头皇兄又要生气。”
眼看皇帝又要气了,陆偃忙道,“皇上,不若让四殿下陪同走一趟?”
四皇子素有谦谦君子的美称,为人处世,含蓄有礼,的确是个最好的人选。
皇帝瞬间又想起了那股臭味,眉间可以夹死苍蝇了,但终归是自己的儿子,不能一直这么嫌弃,便也没反对。
铁围山上,一间猎人搭建的小木屋里,薛式篷坐立难安,他一身褚色锦袍已经脏乱得如腌菜一样了,头发散乱,胡子拉碴,背着手在斗大的一间屋子里走来走去,时而叹气,时而看一眼气定神闲地坐着喝茶的薛婉清。
这女儿不养在身边五年了,他是一点都看不透了。
说起来,也是谢家邪门,怎么把他女儿养成了这样一个性子?
“你说这样能行吗?”薛式篷指着门口,笼子里的一头瘦得快要咽气的白老虎,问道。
这头老虎是他们七天前捉住的,又渴又饿五天后,薛婉清让人喂了这头老虎一块放了迷药的肉,老虎吃了之后,就晕死过去了。薛婉清又让人将一种染料涂到了老虎的毛上,一头常见的黄斑虎就成了这样一头白老虎。
这件事做得神不知鬼不觉,要不是薛式篷亲眼看到,他也不会相信,这老虎的毛色还能够发生改变,世上居然还有如此神奇的东西。
薛婉清却在想另外一个问题,等这白老虎的事情过去了,她是不是可以把这药剂开发成染发剂,赚一大笔钱呢?
“父亲,白虎自古以来就是瑞兽。皇上要的不是一头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