孩子,怎么会想到要做这种事来?真是叫人匪夷所思。”
不管如何,薛婉清的目的达到了。
令谢知微百思不得其解的是,薛婉清似乎拥有未卜先知的能力,她怎么会认识鲁仲连的呢?她还要把鲁仲连举荐给萧恂,她是不是知道,前世萧恂对鲁仲连有知遇之恩?
她怎么知道李畹芬在牡丹楼,而且知道,皇上一定会痴迷李畹芬的呢?
谢知微越是想,越是觉得毛骨悚然。
她握了握元嘉的手,“元嘉姐姐,现在说这些没有用,皇后娘娘肚子里的龙子才是关键。”
宫里的女人唯有诞下儿子,才有希望,否则,一切最终都将是镜中花水中月。
“我知道了,微妹妹,我跟你说了之后,心情就好多了。”
永昌伯府的大红灯笼已经挂起来了,门前的两个石狮子上也披上了红绸,屋前屋后全都被打扫得干干净净。
今日一早,永昌伯醒了之后,虽然有些眼斜嘴歪,但居然能够起身挪动几步了,府里没有人敢把今日早朝上御史们弹劾永昌伯的事告诉他。
大太太孙氏也一个劲儿地为永昌伯开脱,“谁知道大姑奶奶连自己的姨侄女儿都看不住呢?谁知道梅姐儿自甘堕落,既然落到了那种地方,知道点廉耻的,哪怕抹脖子都不敢屈从呢,这事儿能怪伯爷吗?”
永昌伯一想,是这个道理,他心情一好,进了一碗燕窝粥。
孙氏看着歪在自己屋里榻上的男人,松了一口气,“我说家里出了这样的事,这寿宴就不办了,可二弟妹和三弟妹说,上次,谢家办酒,我们听了大姑奶奶的话没有去,结果,是不是把人得罪了。正好趁着这个机会,把那边的太太们一齐请一请,亲戚之间多走动才亲热。”
永昌伯不置可否。
孙氏便趁机道,“韬哥儿今年都十六了,这些年也看了好几桩婚事,他眼孔又高,家世不好的不要,长得不漂亮的不要,我就总骂他,要个天仙不成,伯爷猜怎么地,原来啊,他心里早就有人了。”
“是谁?”永昌伯如今一说话就喷唾沫,两个字喷了孙氏一脸。
孙氏用帕子将脸抹干净了,道,“原来是谢家的大姑娘,端宪县主呢,我就说这孩子真是的,还不肯说,遮遮掩掩这么多年,这表叔侄亲上加亲有什么不好的?微姐儿虽年纪小了些,娶进来,了不起多等几年再圆房。”
永昌伯眼睛一亮,“谢家……答应?”
“这有什么不答应的?咱们韬哥儿有什么不好?就算谢家老爷子不答应,若是微姐儿看中了咱们韬哥儿,两个人郎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