剑,那闪着寒光的剑上,不知道对方用什么,竟然在上面留下了一个痕迹。
对方的功力便很高了。
“我们走吧!”
薛婉清当机立断地起身,马车追了上去,等到了城门口的时候,她亲眼看到对方的马车入了城。
这么说,她失败了?
薛婉清想不通是哪里出了问题,便吩咐鲁仲连去查,“从京城回头去查,看看元岩在进京的途中到底遇到了什么人?养得起这种侍卫的人,并非寻常人。”
“属下试试看吧!”鲁仲连也不说自己一定办到,抱着剑,转身出了城。
薛婉清又吩咐翠香,“你一个女子,手无缚鸡之力,你去跟踪康氏和她的几个孩子,看看能不能找到一点蛛丝马迹?”
翠香应了一声,跟上了那辆马车,见马车在东来客栈停了下来,康氏领着孩子们下了马车,要了两间房住下后,在房门口朝外面拜了几拜,“多谢恩公一路护送!”
只是,恩公是谁,并没有现身。
翠香偷偷地看了看,便离开了,薛婉清这里也是百思不得其解。
她回到了四皇子府,看到锦衣卫将府邸包围起来,不由得惊讶极了,她前去书房问萧昶炫,得知萧昶炫喝多了酒睡了,她只好回到了自己的屋里。
“去打听一下,到底出了什么事?”
翠香打听回来,薛婉清只知道这是皇上下了旨意,究竟为何,殿下没有说。
“真是没用!”薛婉清不由得叹了一口气,坐在窗前兀自生气,也改变不了什么?
宣德侯府,宣德侯世子和大韩氏均下了诏狱,李宝桢在大长公主府里传旨道,“皇上口谕,念大长公主乃朕皇姑母,朕的几个表侄年幼无知,不予追究,着皇姑母好生教养。”
那意思,若是再犯事了,肯定是不会轻饶的。
大长公主谢恩后,让身边的嬷嬷亲自送了李宝桢出府,她将手边的一只粉彩茶盏狠狠地摔在了地上,脸色铁青。
麟德殿前,襄王从春凳上翻身下来,爬到了台阶下,高声哭道,“皇兄,臣弟不要这个毒妇了,皇兄,你就下旨吧,臣弟要休妻!”
皇帝好不容易才睡着了,被这一声大嚎,喊得从梦中惊醒,忙问陆偃,“发生什么事了?”
陆偃忙道,“皇上,是襄王爷来了,让人把他抬进来的,这会儿在门口,让皇上准许他休妻。”
皇帝沉默良久,“你让人把他抬进来吧,朕有话要说!”
陆偃朝皇帝的脸上看了一眼,道,“皇上,襄王妃不会无缘无故告发,这件事非同小可,于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