苦,要怪,只能怪我,当初给她说了一门这样的亲事,我想到我和她婆婆是手帕交,又是打小儿订下的亲事,没去打听,谁曾想,竟是把她往火坑里推了。”
谢知微倒抽了一口凉气,“是怎么回事呢?是女婿有什么不好,还是婆婆待她苛刻了些?”
谢知微过门就不曾在婆婆跟前立规矩,但她前世可是在宁德妃跟前立过规矩,深知一些狠婆婆磋磨起媳妇来,是怎生模样。
“你瑶期姐姐从前没有过门的时候,女婿倒是还好,逢年过节,你瑶期姐姐过生辰,他都记得清清楚楚,有时候自己亲自上门,有时候托人送了礼物来。亲家任浙江按察使,离京城着实不近,两年功夫,女婿跑了两趟,我们都觉得他挺好。“
说到这里,曾大太太抹了一把眼泪,言语间有些咬牙切齿的意思了,“他那会儿年少,说是身边只有两个通房丫头,每次给你瑶期姐姐送的礼物又都是极为上心的,谁知,等你瑶期姐姐过了门才知道,他竟养了个外室,孩子都有半岁了,那外室竟还是秦淮河上的妓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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