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害怕,我一害怕,宝宝也会紧张。”
萧恂做了几个深呼吸,低下头看着谢知微,握住她的手,贴在自己的胸口,“你再摸摸,是不是不紧张了?”
次日早朝过后,萧恂留了曾士毅说话,“曾阁老,夫人和令爱已经好久没进宫了吧?昨日皇后跟朕说,让朕问问,令爱和外孙女如今可好?”
曾士毅受宠若惊,忙跪下道,“回皇上的话,臣明日就让拙荆往宫里递牌子。“
曾家这段日子闹得有些不像话,曾士毅以为皇后娘娘听说了什么,要为曾家撑腰。他出了宫,没有去衙门就回了趟家。
曾大太太正坐在次间淌眼泪,听到门口丫鬟说“老爷回来了”,她只扭头看了一眼,都没有起身。
曾士毅进了屋,看到老妻如此,心知又是亲家来闹过了,道,“事已至此,后悔,难过都没有用。”
曾大太太心正烦着呢,听得这话,不由得迁怒道,“都说宰相肚里能撑船,我算是见识到了,自己的女儿都这样了,你能想得开,我可想不开。”
曾士毅闭了闭眼,“我哪里是想得开呢?我要是天天淌泪抹眼儿,你们还过得下日子吗?既是决定了和离,那就和离好了。”
“和离?谁不想和离,你看看周家那副嘴脸,简直是能把人气死,区区一个浙江按察使,真以为自己是皇亲贵胄啊!”
曾士毅不由得想到,去了浙江的钦差团,也不知道浙江那边的局势如何了。
“先不说这些了,今日上完早朝后,皇上特意留了我说话,让你明日把瑶期和珊姐儿带进宫里去,说是皇后娘娘问起你们了。”
“啊?”曾大太太忙抹了一把眼泪,“你怎么不早说?这,我赶紧准备去!”
曾大太太忙起身,吩咐丫鬟把衣服拿出来熨烫,收拾头面,自己亲自去了女儿外孙女住的西厢房。
曾瑶期刚刚哄着珊姐儿午睡了,看到母亲来,忙强打起精神,迎了过来。
曾大太太低声问道,“珊儿呢?睡了?”
“睡了,刚睡。”
曾大太太便携了女儿到明间说话,依旧是压低了声音,“你父亲说,皇后娘娘惦记你和珊姐儿,让我明日把你和珊姐儿带进宫里去。”
曾瑶期鼻子一酸,差点落下泪来。
这段时日,她都成了京城里的笑话了。周家不要脸,到处说她善妒,容不下妾室。那是寻常妾室吗?秦淮河上的窑姐儿,若是容得下,只怕过几年,就轮到她的珊姐儿成笑话了。
哪个正儿八经的人家愿意和一个把窑姐儿当外室养,有了子嗣后,还要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