咬回来啊!”
谢知微气急败坏,“大哥哥,你讲点道理吧,咱们家的孩子是心肝宝贝,别人家的孩子就不是父母的心头肉了?你只知道心疼自己家的孩子,那别人家的孩子呢?不是孩子了?士诚是哥哥,可士诚比她大几天?”
谢知微也不好说得太严厉,低头盯着句奴,“还有句奴,诚哥儿和你妹妹打架,你应当劝开,你怎么还能上前去帮忙呢?你们兄妹俩如此霸道,我看将来,谁还敢跟你们一块儿玩?”
陆偃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一个字,他蹲在地上,给委屈兮兮的玉兔儿吹手指头,柔声问,“疼不疼?”
玉兔儿怯怯地朝母后看去,愧疚地摇摇头,“娘,玉兔儿错了!”
谢知微的鼻头一酸,眼泪差点滚落下来了,她也心疼女儿,可是儿子和女儿实在是做得太过分了,一个将士诚的手指头咬破了两处血痕,一个将士诚的头上打出了一个包,一柄玉如意都打断了,她看到赵氏心疼得眼泪都出来了,硬是忍着没有说,反而还责怪孩子。
谢知微简直是无地自容。
她第一次体会到当母亲的艰难。
萧恂先是夹在陆偃和谢知微中间为难,此时,又夹在两个孩子和谢知微之间为难,他忙道,“好了,既然都知道错了,那这件事就算了……”
他话还没有说完,谢知微就道,“既然知道错了,就应当受罚,一人去嬷嬷那里领十个手心板。”
“这……”萧恂看看孩子,又看看陆偃,见陆偃的眉头狠狠地皱起来,他忍不住拉了拉谢知微的衣袖,谢知微严厉地朝他瞪了一眼,萧恂只好怂了。
嬷嬷自然不会打得有多疼,但就那点轻轻的红痕,也让陆偃心疼了很久。
玉兔儿从秋千上下来,拉着陆偃坐在秋千上,“爹爹坐,抱玉兔儿,高高!”
陆偃坐在上面,一手圈着孩子,一手扶着秋千,他将自己和玉兔儿甩得很高,玉兔儿站在爹爹的腿上,看到了院墙外面的世界,是那么广阔。
玉兔儿五岁的时候,谢知微让陆偃将她送到桃源书院去读书,在那里,她认识了很多小朋友,有曾瑶期姨姨家的姐姐,岷王府的小姐姐,卫大太太家的姐姐……,玉兔儿玩得很开心。
陆偃一整天坐在书房里,看着窗外的海棠树,看了整整一天。
放学的时候,陆偃来接玉兔儿,问玉兔儿开不开心,玉兔儿抱着爹爹的脖子,想了想,摇头,“很多小伙伴,可是爹爹不在,玉兔儿不开心。”
“那玉兔儿明天还去不去?”
玉兔儿犹豫不决,想了很久都没有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