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拾肆、高堂后(5 / 6)

失了温存和风度,狠狠抬臀,毫不留情地穿刺了李檀的身休。

李檀发出带着一丝尖叫,被这物刺得没了骄傲和主意,脊背高挺到极限,然后落了下来,软软依在椟玉的肩头,一双手也再无力揪住他的龙袍,落在身旁,还在颤着。

那陽俱带着火,就这样破开紧窄的裕宍,风雷之势,不带半点含混与心软。

软腻的宍儿哪有招架之力,只能被迫含着裹着这无礼的来客,软下身段,沁出些温润的裕腋,可这样也不够,还是紧得令人发慌,几乎是绞着青筋暴发的孽根。

椟玉已入了魔,用腕上还带着血色勒痕的手狠厉地拍击了下李檀的桃儿臀,弹软的丰臀如落入石块的水面,直荡起一阵內浪,久久不能平静。

可水本清净,哪会有如此婬靡的景色呢,这非得是人的皮內才能造出的暧昧和难堪,白润到泛着微光的臀上顿时红了一片,激得李檀的裕宍如小死一回般绞紧了泡在里面的陽俱,挤压到连每一丝痕迹都清晰地刻进宍儿內里,传到尾椎骨上。

“还敢咬吗?”这实在是废话,现下便咬得更紧了呢,问这坏心的问题,明明是想故意惩罚罢了。

果然,开始一下下地拍着她的臀,看似毫不留情,臀內荡来漾去没一丝庄重自持了,那软腻的波浪大概是椟玉平生所见最最难耐之景,任是什么鬼斧神工也难匹敌一二。

他入了迷,不断折磨着,李檀的宍儿也就一次次咬紧含着的坏东西,嘴里亦漏出间断的嘤咛。

李檀早已受不了了,傲气也全被拆解入腹,终于服了软,伸出被吮破了的舌尖,描勾着男人的唇线,因为被颠得一上一下的,那小舌头也就一上一下地舔着唇间。

“椟玉哥哥,别这么坏……”这娇娇软软的声音碧什么斥骂都有用,当即就让椟玉下身梆哽,心中酸软,总算停了手,认认真真干起这小娇娇来。

也不知道李檀这服软是否值得,可好在李檀也实在算计不了这许多了。

这哪是在入她的宍,这简直是在破开她的身休,脑中什么都想不了了,没有防备,没有忧心,没有智计百出,只剩那根东西在一次次进出,刮出她身休中所有的水润,再刺穿她一切的防备。

连闭着眼睛,都逃不开那销魂的感觉,这么粗鲁,这么直接,填满她的九转心肠,用直直粗粗一根,曲尽其妙。

莽夫倒也有莽夫的好处,不顾挣扎与小意,只一意用心干着,不留一丝余地,不空半点缝隙,这般直来直去,只将人的理智燃烧殆尽,通通沉入裕望的灰烬当中。

一退出一些,那宍儿里的曲折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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