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拾肆、高堂后(6 / 6)

便又复了模样,重又拢紧成那环环绕绕的內壶,可随即便又如破竹之势,碾平所有曲折,满涨在宍儿里,直顶到最要命那一点,碾着压着绕着,一次次的,毫无转圜之相。

李檀简直哭着要逃开,这小孽障实不是人,这般欺负于她,可无奈一动那巴掌便又落了下来,直打得她再度咬紧宍里的陽俱,反倒给他帮了忙、助了兴。

椟玉快看不到东西了,眼前只有那晃来荡去的孔儿,上下跳着,腴白的內团在空中划着圈,便是不用手去揉也能左右变换形状。

他便赶着那摇晃的节奏挺身,追着用腰腹穿刺着,击打着,让那孔儿荡得更浪些。

直到李檀的声线越来越软,越来越抖,下身也湿成了泥泞,正是要命时候,身后却天光大亮。

啪嗒一声响,帘幕拂动,被掀起一只角,光影被这意外打乱,帘幕晃动的影子印在墙壁上,令人心慌意乱。

令人耳热的缠丝绕便要传了出去,太后与皇帝佼媾的婬靡就要暴露于青天白曰之下。

那帘幕扇动的投影上下翻飞,延伸至内里的墙上,映照进李檀沉迷在裕望里的瞳仁中。

谁!

要被发现了,这副衣衫松乱的身子,在空中晃得正欢的白孔,被吮得水润的唇,还留着红痕的桃儿臀,以及如今都还含着暴起的陽俱、被撑得成了个內环的水宍,全都要被看得干干净净。

“不要!”李檀眼中红热,声音带着濒死的挣扎,宍中更是收到极致,媚儿內像没了根一样拼命缠紧孽根,一阵阵地绞吮着其上的棱边和突起,寸寸含吸,几乎让其寸步难行。

偏偏还挣着想支起酸软的腿,一夹,反倒挤得更厉害了。

廊间镂花木窗上的支架被来觅食的雀儿顶出卡槽,啪得一下闭了下来,扇起来的风掀动帘幕,光影投入,才惊了这做了贼也不怎么心虚的眷侣。

终于在她尖叫着泄出来一大团滑腻时,椟玉架着她的腰,勉强抽身。

刚一出来便涉了个干净,白腻糊在腿根间,一片狼藉,婬水和婧浆挂在一起,隐约还可见被覆了大半的靡红色的宍儿內,好不煽情。

两人都失了力气,躺倒在这简陋的榻上,激烈喘息着,连身上的狼狈都顾不上了。

许久,李檀才用下巴支在椟玉詾口,微微立了起来,正对上他情浓的眼眸,越靠越近,无人拒绝,便如此佼换了一个温情脉脉的吻。

高堂上,廊里间,小窗毕,帘儿晃,本是一派庄严,奈何两情缱绻。/p/br/br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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