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无尽的循环抽干了。
傅闻州不是人!
他是变态!是疯子!是伪装成正常人的精神病。
可是,他有她想要的一切。
接下来几个月,她估计都不会再想看任何电影了。
等到把这部电影看到台词能倒背如流的程度之后,傅闻州又找到了新的方法来折磨林茵。
窗外,暴雨如天河倾泻,疯狂地冲刷着玻璃窗,发出震耳欲聋的哗啦声。
惨白的闪电撕裂厚重的铅灰色云层,紧随其后的炸雷仿佛就在头顶爆开,震得人心惊胆战。
傅闻州记得,颜黛曾说过她想尝试一下在这种天气散步,让暴雨洗涤灵魂的感觉。
虽然他当时嗤之以鼻,觉得颜黛只是因为职业演员的关系,想享受那种特立独行的戏剧性。
可是现在,他突然后悔,没和她好好这样走一次。
他撑着特制的拐杖,拖着那条沉重的石膏腿,艰难地从病床上挪下来。
湿冷的空气透过窗户缝隙钻入,带着泥土的腥气。
“走。”他声音不高,目光扫过缩在沙发里、穿着单薄仿品衣裙的林茵。
林茵看着窗外如同瀑布般砸落的雨水,以及被狂风吹得疯狂摇摆的树木,第一次尝试拒绝:“傅总,外面雨太大了,您的伤口绝对不能沾水,会感染的,而且风这么大……”
“我说,”傅闻州打断她,声音陡然降低了几度,寒意刺骨,“走。”
林茵身体一哆嗦,认命地站起身。
老天爷啊,来道雷,劈死这个疯子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