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的还是应有尽有,要是实在闲的无聊了,我去给兄弟几个安排点乐子。别的不说,毛道的娘们村子里还真有,那滋味可老带劲儿了.”
“行了,就送到这里吧,兵甲兄弟你留步。”
常奎婉拒了赵兵甲的好意:“这次时间实在是有些紧,就不安排那些了。等什么时候兄弟你来五仙镇走一趟,我带你尝尝其他的口味,保证不比那些毛道的娘们差。”
“那咱们就这么说定了。”
“没问题。”
双方寒暄几句,就此作别。
返回的路上,常奎没有再吭声,脚步急促,直到看见众人临时容身的那座四合院,他才停下脚步。
“沈戎兄弟,你刚才说有人来赵倮村子,不是为了做生意的。”
常奎回头看向沈戎,面无表情道:“那现在你有没有看清楚,到底是谁在吃人?”
“爹,我觉得常奎那孙子怕是想吃了咱们。”
覆满积雪的屋檐下,赵兵甲蹲在那张摇椅旁边,两根手指捏起那个价值不菲的青花瓷瓶,嘴里冷笑不停。
“他就是一个出苦力的小角色,真正要吃人的,是柳蜃啊。”羊皮袄子中传出一声长叹。
“过河拆桥,见利忘义。”赵兵甲眼神阴戾,侧头啐了一口浓痰,“居然还想把咱们爷俩哄骗进五仙镇去,这个柳蜃还真他妈的不是个东西。他也不想想,就凭那个常奎的本事,他能镇的住这里吗?”
常奎登门拜访,字字句句都在表达柳蜃对赵丰源的记挂和惦念。
可盼望赵丰源进城养老是假,想他离开赵倮村才是真。
要为赵丰源治病延寿是假,圈禁困死才是真。
这一点,赵家父子心里一清二楚。
“不过咱们现在宰了闽教那群人,他们也应该知道咱爷俩不是那么好惹的了。”赵兵甲冷声道:“要是常奎还敢不知好歹,那我就把他也送下去见阎王!”
“你也别太小看对面。你难道没有注意到常奎看你时候的眼神吗?他恐怕一早就料到了我们不会轻易低头。所以他这次上门,其实就是传达柳蜃先礼后兵的态度。”
“礼?就这?”
赵兵甲蓦然冷笑一声,抬手将瓷瓶丢出檐外。
只听‘砰’的一声脆响,瓷瓶凌空炸开,一颗颗鲜红如血丹药崩散满地。
“来,扶我进屋。”
赵兵甲闻言连忙起身,搀扶着赵丰源进屋上炕。
呲。
划燃的火柴点燃铜烟锅中的上好烟丝,赵兵甲将烟枪递进自己父亲手中,然后快手快脚打来一盆热水,接着从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