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拾:
“喔!说到这个!”
“你麻烦大了,博士;喊什么[企业执法]这种话我还是第一次听到:我只有在《机械战警》里,看人家底特律把执法工作外包出去给私人公司了;交趾自治州可不搞这套。”
“博士,之前是我错怪你啦--我有一会儿还以为你是妄想症或者人格分裂之类的,把人杀了还不知道呢。”
“现在看看,竟然真的有人来追杀你诶而且不是什么地痞流氓之类的简单货色,一个个打扮得跟专业人士一样。”
数学家低着头,纸箱却嘎吱嘎吱地响:
“对了.现在我们还是去你说的那个广播电台吗?”
数学家感觉自己浸泡在这混沌之中,已经开始有些麻木--他本想要离兜兜远些,越远越好;可脱离开这个家伙,他也没有头绪下一步该怎么做。
兜兜侧过头,眼神好像正望着一个流鼻涕的傻小孩儿:
“当然不去了呀!”
“本来我们去放广播,也就是.喔,引蛇出洞来着。”
“前面那几个死人,不是嘴里嚷嚷什么企业执法嘛;而且还先扔了个催泪瓦斯弹:看来这点上你说得对,什么大企业之类的都想来抓你;可能还是想活捉你。”
“只不过他们一下子都被我宰了、就算我们去广播电台大喊大叫,大企业也不会马上就随便派人继续追杀咯。人家又不傻,现在都知道有我这么个厉害人物在保你了,才不会继续派人来送死嘞。”
“所以没有做好准备的话,应该不会再来找茬了--但是估计今晚也来不及做多少准备;所以现在再想用电台这招估计是行不通咯。”
“麻烦,真是很麻烦:光光是只有我的话,我也不知道该去哪里,杀哪些人呀。”
“所以说——我们现在直接去警局。”
听到这两个字,数学家猛地抬起头来:
“啊?去报警?去自首?然后让警方把我们保护起来?”
听到这话,兜兜惊得咧开嘴来、眼睛都瞪大了:
“神经病啊!怎么可能——喔,到了到了。”
逐渐停下的公交车右前方,是整条街唯二仍旧闪着明光的建筑--在芒街市警局的斜对面,是芒街市医院。还有救护车呜呜嘟嘟地开过,把病人送进急诊科室里。
公交车到站了:从后视镜里,可以看见司机狐疑的目光、打量着嘀嘀咕咕的两人。
数学家还想说些什么
兜兜的手并不大,但带着液压钳似的挤压感、箍紧了数学家的前臂;一把将他拽出了车。有一小段路,数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