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“众人瞩目的焦点”.等等等等。
稿子里头装满诸如此类的描绘畅想,看起来还蛮有吸引力的。
对于原本抗拒的金鱼眼同学、竟忽然涌出更高的主动性--兜兜倒是没怎么觉得奇怪:
【会提出来反对,说明对这个芋头结社还蛮上心的;那碰到好的意见,肯定也会比较投入啦。】
无所谓的人多半会像兜兜当时一样,站在旁边放空、百无聊赖。
仅仅才第二天,阮鲸波几乎已经变成整个教室桌椅的一部分。
每个人都对其习以为常:连她那位战战兢兢的同桌、现在也不再发抖;但脖子总落枕似地偏向一边,避开阮鲸波的方向。
除去昨天她令人震撼的“入场表演”、和课后舌头的狂乱舞动;这位四肢长得惊人的女生,便再也没动弹过。
抽屉里放着的面包生了虫,又被兜兜顺手丢掉:阮鲸波两天食水未进,但嘴唇上连点干裂都没有
倒是指甲长了半截,这是唯一的奇怪之处。
兜兜感觉她就算再呆上个一年,恐怕也不会有什么大变化;但猜想总归还是需要验证。
兜兜不时打着瞌睡、用手撑住下巴发呆;脑袋里塞满无意识的思考,转眼便来到放学
又一次,教室只剩下兜兜、艾喜跟阮鲸波。
今天,兜兜连值日生的活都顺便干了;把地板好好扫过一遍--以免这次不能站着做梦、摔到地上把衣服弄脏。
没有其他啰嗦废话,他们关好门窗、便开始了对芋头梦的新实验。
艾喜把手掌贴住阮鲸波的掌心,又拉过兜兜的手,让三个手掌叠在一起:
“来吧。应该没必要手臂朝着上边;昨天芋头结社的人,是把手放在中间。”
兜兜清清嗓子,跟艾喜一起开了口:
“我们是——芋头王的朋友!”
话语在空荡教室中回荡,但周遭没有任何幻变。
他们稍稍等待了会:墙壁并未溶化、窗外依旧明亮。
两人对视一眼,都没有再喊一次的打算:
“芋头王爆炸了,所以没办法做梦?不对.当时我们没醒,说明没有芋头王也不影响”
“是因为鲸波她没有开口吗?还是说人数不够——”
艾喜坐在课桌上,忧心忡忡;指节无意识地搓动伤疤:
“跟我推测的一样。要靠芋头结社里的那个超能力者才行.要呆在ta的一定范围里,或者要有肢体接触。”
“怪我在杂物间没想到--应该拉着他们一起去操场测试迷狂的。”
兜兜倒是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