湿透了。”
说着,他从姜佩佩手中把伞接过来,嘀嘀咕咕地说:“反正都已经共用一把伞,挨得这么近了,被人误会就误会吧。总之我心里没鬼,你心里也没我,怕什么呢。”
姜佩佩:“……”
……
“陈哥,我刚才站在阳台上,大老远就看见你和辅导员了。”
陈俊生周六出门,周日回来,宿舍却大变样,地面竟然打扫得干干净净,舍友们居然也整整齐齐的都在寝室里。
孔杰和胡文涛在排练相声。
林家栋在练习英文歌。
林建华躺在床上,哼哼唧唧的不知道在唱什么。
只有赵凯这个老六闲着没事干,站在阳台上偷看。
“然后呢?”陈俊生随手往书桌上扔两包梨花糕。
赵凯眼疾手快地过来捡包,边拆封边说:“你和导员走得太近,我心里酸酸的,说不出的难受。”
“这有什么难受的,有的是人比你更难受。”
陈俊生笑道:“我以前有个朋友,也是暗恋学校里的女老师,后来女老师嫁人了,他就在宿舍里哭着唱歌,想不想听听他唱得什么?”
“唱得什么?”赵凯好奇追问。
陈俊生特地酝酿了下感情,然后用破伤风唱腔开嗓:“你和他之间,是否已经有了小生命?别隐瞒,生下来,我和孩子姓。”
“嘶…”赵凯听到这歌词,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,感觉心口像是被什么扎了似的,很痛很痛。
这时,孔夫子说了句:“俊生,你的嗓音条件真不错,下周的班级联欢晚会,压轴表演就看你的了。”
陈俊生笑笑不说什么,身为班级联欢晚会的组织者,他肯定是要有节目的。
不过,他回宿舍只待了十多分钟,放下东西就去北山路94号,见小姨们去了。
这些天小乔同志和宋瑶同志都在为各自的门店奔波。
下雨天也不得闲。
徐艺璇去了人民照相馆洗彩色照片,也不在家。
陈俊生过来时,家里就芸姨一个人在刨洋芋。
天冷了,晓芸同志今天穿了件黑色毛衣,底下是浅灰色阔腿裤,扎两个简简单单的小辫,很平常地坐在小板凳上干活,表情很恬淡。
不过,在见到陈俊生的这一刻,晓芸同志白皙若雪的脸蛋上悄然间好似冰消雪融,绽放出明媚笑容。
“芸姨。”、
陈俊生快步来到齐晓芸跟前,一屁股蹲在她身旁,笑嘻嘻的说:“我帮你刨。”
“不用。”
齐晓芸从来都舍不得让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