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活,伸手摸了摸他湿漉漉的头发:“头发湿了容易感冒,我去拿毛巾给你擦一擦。”
“哪有这么娇气。”
陈俊生抬手按住她,然后说:“我现在身体特别好,不信你摸摸看。”
齐晓芸浅浅一笑,哪有人在女同志跟前掀衣服露肚子,还叫人摸摸看的啊。
流氓一样,好不知羞。
不过,她家俊生向来如此。
晓芸同志早就习惯了。
“你最近好像瘦了点,大学食堂的伙食是不是不好?”齐晓芸瞅两眼陈俊生的小腹,关心道。
“挺好的。”
陈俊生笑着说:“不过再怎么好,也不如我家芸姨做的饭菜好吃。”
齐晓芸轻声细语地说:“以后你回家吃饭,或者我做好了给你送学校去吧。”
“你这…对我也太好了啊。”
陈俊生心都化了,他上辈子亏欠最多的就是芸姨。
这个呆呆的,贤惠的,默默付出的小女人,曾经陪着他度过无数个艰难困苦的日子。
走得时候,悄无声息。
直到某一天,陈俊生去到她老家四处打听才得知,原来她走后不久便因病离世。
张家口的一处小山岗上,有处小土丘,上面有块碑,刻着:爱女齐晓芸之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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