济公司,3年内,营业额必然全面赶超全粮液酒厂。”
陈俊生接着说道:“这样一来,咱陇西省的国营厂和公私合营企业,就都有了标杆。”
“好小子。”
标杆二字一出,乔兴国顷刻间对陈俊生这孩子刮目相看。
虽然陈俊生定的目标都是两到三年,但是综合他这段时间取得的“辉煌战果”来看,乔书记相信他不是在纸上谈兵。
“你能有这样的觉悟,爸相当欣慰。”
乔兴国抬手轻轻拍两下陈俊生的肩膀。
因为一旦陈俊生把刚才说的话变成现实,影响之大,将远超普通人想象。
“我爸跟你说的那些话,你都能听懂?”
乔书欣也是纳了个闷,臭小子今年才十八岁,优秀归优秀,政治上的事情,他都没怎么接触,怎么就能跟老爷子聊到一块去呢。
“能听懂一点点,不多。”陈俊生在欣姨面前表现得特别谦虚低调。
乔书欣同志觉得理应如此,你要是什么都懂,那不成妖孽了么?
为此,她还特地提醒:“老爷子让你写文章投稿这事,一定要慎重考虑,不能随便给人当笔杆子,或者,你把他的大名摆在第一撰稿人的位置上。”
陈俊生听到这话心里就想笑,老丈人这棉袄穿在身上,它漏风啊。
“听见没有啊。”乔书欣见陈俊生不吭声不吭气的,就忍不住伸手掐他。
“听见了,听见了…”
陈俊生躲了几下没躲开,干脆站直了让她掐爽了,然后才凑近耳边对小乔同志说:“昨晚通宵喝酒,搞得我现在火气有点重,对你好像有控制不住的非分之想…怎么办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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