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来?”谢渊开口。
“来、来了……”沈药忐忑不安,硬着头皮绕过去。
“先脱衣服?”谢渊嗓音低沉,带着些沙哑,直往沈药的耳朵里钻。
耳根子酥酥.麻麻的,心口好似都漏了半拍。
说起来,这是沈药第一次为男人宽衣解带。
上一世,她嫁给谢景初,却受到多年的冷遇。
有一次,谢景初难得喝醉了酒。
那时皇后正打算要给谢景初娶一个太子侧妃,沈药思来想去,决定想办法与谢景初有夫妻之实,最好是怀上他的子嗣。
当时她的想法很简单,用一个孩子拴住谢景初的心,也让她的日子好过一点。
正好,那天谢景初喝醉了。
沈药觉得,那是一个很好的机会。
其实具体该做什么,沈药一无所知。
她只知道,父亲与母亲,哥哥与嫂嫂,叔叔与婶婶,都是夜晚一起进了房间,脱了衣裳,吹灭蜡烛,一起躺在床上,一直到第二天天亮。
这样次数久了,就可以有孩子。
这是沈药关于生儿育女的浅薄认知。
所以,她找机会偷溜进了谢景初的房间,看见他仰面躺在床上,双目紧闭,眉心紧锁。
沈药壮着胆子,去脱他的衣裳。
在她手指碰到谢景初的时候,他蓦地睁开了眼睛。
被当场抓包,沈药顿时红了脸,“我……”
她原本想说一些软话的,毕竟他们是夫妻。
可是谢景初目光冰冷,不由分说,用力推开了沈药。
沈药摔在地上,手掌抵住地面磨破了皮,疼得眼泪都出来了。谢景初无情的话语炸响在耳边:“令人恶心!滚出去!”
这会儿,沈药正要给谢渊解开腰带。
因为某些不好的回忆,她的手指忽然顿住,抿了一下嘴唇,开口:“王爷,你会不会觉得……恶心?”
不是都说,谢渊有个心上人吗。
靖王妃的这个位置,是被沈药抢走了的。
就好像谢景初会觉得,沈药强行求来婚事,令他觉得恶心无比。
谢渊一定也会这样觉得吧?
可是谢渊良久没说话。
沈药垂眼,看见他皱起眉头,神色有些冷淡:“那你就出去。”
沈药心下有些苍凉。
果然啊,还是恶心的。
沈药收回手,“那你一个人……”
谢渊淡声:“我可以。”
沈药记得,当初父兄受重伤,也不需要别人帮忙,左手折了,便用牙齿协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