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右,
浴盆虽有富裕,但还是有些狭窄。
“那就多谢夫人了。”
刘婉怡眼角含笑,嘴角微微勾起,凑近了一些低声说道:
“夫君,父亲曾在一旬前送来一个木箱,命我好好保管,如今就在房中,那是何物?”
陆云逸眼神一凝,故作平淡地开口:
“你没看?”
“父亲叮嘱过妾身,不得查看,那箱子封得又死.”
刘婉怡轻咬红唇,大而明亮的眸子中闪烁着好奇,
她与陆云逸打小相识,自然知道他会捣鼓那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。
听她这么说,陆云逸脸色舒缓,轻轻点了点头:
“一些机密之物,没看就好。”
刘婉怡抿了抿嘴,继续帮他撩拨着热水,
陆云逸也缓缓闭上眼睛,心绪沉重,
既然牙牌与路引都送来了,
就要着手安排那些草原人的去处,这是他暗中留存的力量,一定要慎之又慎,
可以挑选出几个机灵的人送去应天,
在关键的街道附近留守住脚,以观察应天动向,日夜记录,提供情报支撑。
还要将一些人安排在北平,同样观察其动向,
在南北直隶各处交通要道也要安排一些人,可以设置茶馆旅社,从往来行人中探听情报
那些底蕴深厚的开国勋贵,出征返回后自然有人为其阐述出征时发生的大事,
而他不同,他在大明毫无根基,
一旦出征在外,那他就变成了瞎子,这样不好。
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,
若是没有情报讯息支撑,面对大事时就没有什么思虑空间,定然会出差错。
稍有不慎,就会丢了性命。
想到这,陆云逸发出了一声微不可察的叹息,眉头愈发紧皱。
“夫君,是有什么烦心事吗?”
刘婉怡轻声询问,一双手掌在陆云逸的肩膀上轻轻按动,面露关切。
陆云逸没有睁开眼睛,淡然开口:
“为夫在想,何时能有个孩子。”
啊
刘婉怡发出一声轻呼,脑袋一点点低下,按摩的手力道越来越小,她用微不可闻的声音说道:
“那夫君就在家中多留一些时日。”
说完,她眼中露出一些期待,抿了抿嘴
但陆云逸却摇了摇头:“不行,大军一月前出发,若我等再不赶得快一些,可能会追不上大军。”
刘婉怡眼中闪过一丝失望,轻叹一声,不过很快便振作起来,用欢快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