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中的包裹,
那里面也有从天界寺买来的鞋垫,花了他五十文钱。
“回禀将军,的确是鞋垫,
属下已经检查过了,还很好呢,比寻常集市上卖得要厚。”
陆云逸接过那略显厚重的包裹,一边打开查看一边走向大帐。
进入大帐,陆云逸将鞋垫拿了出来,质感厚重,针线密布间能感受到微微凸起,的确不错。
他坐了下来,将靴子脱下就要往里面塞,
但一旁的刘黑鹰却面露警惕,连忙上前抓住了他的手臂,道:
“云儿哥,还是验一验吧,防人之心不可无。”
陆云逸微微眨动眼睛,将靴子放了下来,
而后将那一大包裹鞋垫交到刘黑鹰手中:
“拿去!”
刘黑鹰脸色凝重,带着先前买来的一大包物件走出军帐。
陆云逸叹了口气,轻轻挠了挠头,将靴子脱下,
转而穿上自制的拖鞋,塔拉塔拉地走向军帐一角,
从一口被棉被包裹的大箱子中盛出了一些冰,加入木盆,
依次放置在军帐四角,顿时一股清凉开始弥漫。
做完这一切的陆云逸洗了把脸,
便马不停蹄地走到宽大桌案前,继续查看麓川战事的军报文书。
时间缓缓流逝,太阳西落东升,眨眼间两日过去,
天界寺被烧的消息已经广为流传,
京中百姓大多都知道了,影响也在一点点消退,
今上念天界寺功德无量,已下旨从内帑中拿出银钱重新修建天界寺,
并且将天界寺挪移到城南凤山上,
原本天界寺是距离聚宝门最近的寺院,比大报恩寺还要近一些,如今距离应天城却有些远了。
其中意味深长令京中一些人不禁深思,
但于百姓而言并无影响,城南寺庙繁多,大不了去别处。
应天城北岸,浦子口城,前军斥候部营寨大帐内。
“若可安时,预做下炮,或二十人坠一座,三十人坠一座,这等炮做一百座。临行一根木头,四人可扛行者,到根前围了,立起来便打.”
陆云逸正默默念着军报,眉头皱到了极点,脑海中不停思索。
可下一刻,放于一侧的油灯‘呼’的一声灭了,环境为之一暗,
陆云逸抿了抿嘴,啧了一声,
而后猛地愣住,怎么这般亮?
他视线转动,很快便透过帐篷的缝隙见到了外面明亮的日头,
陆云逸神情一呆,心中暗骂:
“我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