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二人完全不惊讶,陆云逸倒是有些惊讶:
“你们知道曹国公加入前军的事?”
郭铨脸色平静眼中有几分尴尬,倒是徐增寿满脸古怪地说道:
“这些日子京中应当是都知道了,
他这几日逢人就说要去西南打仗
前日醉酒后还放出话去,一定要斩级立功,让那些瞧不起他的人瞪大狗眼好好瞅瞅。”
啊?
陆云逸眼睛眨动,面露呆滞,
那日在京城中可以看出曹国公李景隆应当是一个八面玲珑的人,
怎么会有如此豪言壮语,又如此张扬。
徐增寿面露笑容,瞪大眼睛急匆匆说道:
“我大哥说曹国公是酒壮怂人胆,装了这么些年终于不装了。”
默默站在一旁的郭铨也连连点头:
“我爹说曹国公得意忘形,让他操练两天见点死尸就老实了。”
陆云逸止不住地笑了起来,心中恍然,
原来是孩子憋坏了,这么些年被压抑了天性。
笑了一会,陆云逸看向二人:
“你二人知道咱们的封赏是什么吗?”
郭铨没有说话,而是看向徐增寿。
徐增寿眨了眨眼睛,轻轻挠了挠头,有些怪异地说道:
“我问过大哥,他说起先是定下了的,
但不知为何,递上去的请功折子被陛下以及太子殿下打了回来,命都督府以及兵部重新拟定,
至于新的封赏是什么.我就不知道了。”
“先前的呢?”
陆云逸又问,这些日子除了看军报的时候,他时时都在惦记此事,
早知道封赏,便可早一些向家中去信报喜。
徐增寿又挠了挠头:“旁人大哥不告诉我,只告诉了我的。”
“那你赏的什么,快点说,磨磨唧唧的。”
郭老六眉头紧皱着督促,二人的军功都大差不差,封赏什么的也应当会接近一些,
他是家中老六,不受重视,所以格外着急。
“我先前是散骑舍人,封赏是应天卫指挥佥事,赏百钞,布二十,斩获首级另算。”
散骑舍人是勋卫,大多卫勋贵子弟组成,为皇宫带刀侍卫,郭铨也是。
而应天卫指挥佥事乃正四品,虽然京中卫所颇多,但也算得上高官了。
一时间,陆云逸与郭铨瞪大眼睛,对于都督府的大方有了新的认识。
徐增寿连忙说道:
“可我大哥说了,因为要去到西南打仗,这只是挂职,用来发俸禄,至于军职还是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