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叶升忙活了两日,什么也没捞到啊。”
夜幕低垂,北侧悬崖峭壁被幽暗的天色吞噬,
只余下模糊轮廓,在月光的边缘若隐若现。
山风呼啸,带着刺骨的寒意,
穿梭在岩石缝隙间,发出呜咽般的声响。
山风带着凉意,吹拂着陈桓的衣袍,猎猎作响。
他站在崖边,看着不远处的阿资。
阿资面容憔悴,衣衫凌乱,眼神空洞地望向深邃山谷。
昔日那股不可一世的气势,此刻荡然无存,只剩下深深的落寞。
四周静得只能听见山风呼啸过山谷的声音,以及远处偶尔传来的夜鸟啼鸣。
阿资的肩膀微微颤抖,
不是因为寒冷,而是内心震颤与不平静。
他的双腿无力地悬挂在半空,偶尔因风势猛烈而轻轻摇晃。
陈桓缓缓走近,脚步声在此时显得清晰。
阿资没有回头,而是继续保持着那个姿势,仿佛一尊雕塑,定格在了那里。
“阿资,反叛能够改变什么?”
陈桓的声音在山谷中回荡,带着几分嘲讽。
“徒增伤亡,害人害己罢了。”
阿资终于动了动,他缓缓转过头,
看向普定侯陈桓,眼中闪过一丝复杂。
“胜者为王败者寇,随便说吧。”
他的声音低沉沙哑,仿佛毫不在乎。
陈桓轻笑一声,语气中透露出几分嘲讽,
“但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。
胜者为王本来是走在了正确的路上,
至于败者寇更是一派胡言,败不败都是寇。”
阿资闭上了眼睛,深吸一口气,
再睁开时,眼中已是一片决绝。
“或许吧,至少,我尝试过。”
他站起身来,望着那深不见底的山谷,淡淡道:
“即使败了,也无妨。”
说完,阿资不再犹豫,
他站起身来,面向无尽深渊,深吸一口气,纵身一跃,
化作一道黑色影子,消失在了深渊之中。
只留下那回荡在山谷中的声音,
以及陈桓那复杂的目光,在夜色中久久不散。
三日后,阿资叛乱的风波被彻底平息,
一众叛军被关押收监押送各地,
征南大军要在云南休养,暂住在越州城,
而京军所属也等来了后续的一众粮草辎重以及民夫,准备重新上路。
此刻,越州城,西城门外,
叛军被井然有序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