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没有大胜之势也能办得成事,
陆云逸手中不是还有一场大胜吗?
十万女真一战覆灭,这等战果还不够?”
站在一旁的太子朱标连忙开口:
“陛下,陆云逸所持战事不合规矩,
五军都督府兵部都没有留存文书,
事情说出去恐怕会开一个不好的先例。”
“太子啊,朕知道你的担心,
但你多虑了,一个禁足罢了,还兴不起什么风浪。”
朱元璋看向郭英:
“那就禁足两个月,任何人不得探望,
让京府给那女子家人一笔银钱,钱从内帑出,算朕给他擦屁股了。”
“是,陛下,臣会如实相告。”
“去吧。”
“臣告退。”
郭英拱了拱手,返身离去,甲胄碰撞的声音越来越远。
等到他离开,大殿内剩下了父子二人。
大太监给太子搬了一把椅子,
朱标也不客气,就在御案旁坐了下来,脸上涌出一些担忧:
“父皇,此事体大,
还望父皇有完全把握之时,再行动手。”
朱元璋神情平静,像是根本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:
“事有五分便可一搏,败了也无妨,再来一次便是。
为将者为帝者,怕的不是失败,而是没有再来一次的勇气。”
朱标脸色同样凝重:
“父亲,儿臣记下了。”
“嗯你生得晚,没有经历过战事,
也就不明白狭路相逢勇者胜的道理,而这个道理放在帝王身上,几乎必胜。
古往今来多少帝王,不论贤恶,都有跟随。
一些事朕只要开一个头,其他事情自有人来完成,
无数权贵倒下形成的空缺,会让所有人癫狂,
标儿,以后.你要放心大胆地去做,不要怕。”
“孩儿谨记。”
朱标面露动容,眼中弥漫着一股哀伤。
他看向身旁的父皇,苍老的脸上充满褶皱,上面有着一些老人斑,双鬓以及胡子都已经斑白,丝毫没有年轻时的英武。
父皇,终究是老了。
朱元璋察觉到了他的注视,轻轻笑了,
看向挂在大殿一侧墙壁的风车,嘴角弥漫着一些温馨:
“允熥是个好孩子,平日你在家时,要多多教导。
你娘与朕说,有父有母的孩子身板硬,说话都大声。
当年爹整日打仗,动辄就是一年不着家,
你娘很担心你,怕你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