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在燃烧。
“操你妈得!装什么混不吝,挨打没够是吧?”
见我被温平怼得语塞,二盼猛地撸起袖子就要往前冲。
“盼盼!”
就在这时,瓶底子突然伸手拽住他的胳膊,力道不轻,差点将二盼扯个踉跄。
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,镜片后的目光直勾勾钉在温平脸上,忽然笑了,那笑容中透着一丝狡黠:“你对我应该是很有兴趣的吧?不然这张网里,不会连我一块儿兜进来。”
温平皱着眉头,身体轻轻动弹一下,手背上扎着的输液管随着他微不可查的动作轻轻晃动,他眯起眼,像是头回遇见瓶底子似得出声:“你呢?”
“彼此!彼此!”
瓶底子松开二盼的胳膊,双手插进裤袋:“能把白沙顺其自然的安插进我们身边,还让他藏得这么深,你这布局的本事,确实值得佩服啊!”
紧跟着,他的眼神陡然转冷:“但你算漏了一点,我这人最不喜欢的,就是被人当棋子摆,但凡你开诚布公的跟我聊聊,兴许咱俩真就能一拍即合,不过现在嘛..晚了!”
“那可不一定啊,小状元!”
温平微微扬起下巴,淤青覆盖的脸上露出几分笃定,眼神像探照灯似的扫过平底子:“我对你的底细,摸得透透彻彻的。”
他坐着身子,输液管在指尖绕了个小圈,声音里裹着诱惑:“你这人其实更市侩也更简单,不管是跟樊龙搅和在一块儿,还是把你那位姓叶的同学拉进这摊浑水,心里的那点算盘不瞎的都能看明白,不就是想把彭海涛搞垮搞臭,让他翻不了身吗?”
说到这儿,他忽然压低声音,语气里像是带着钩子:“要是我跟你说,你肯来我这儿做事,踏踏实实替我出力,这个梦想,用不了多久就能成真。你...信吗?”
瓶底子推了推眼镜,镜片反射着头顶的灯光,看不清眸子里的神色,只听他慢悠悠地开口,声音很是平静:“温局这话说的,倒像是把我肚子里的蛔虫都扒拉出来了,我还真想听听,你是打算如何帮我让彭海涛永生永世都翻不了身的。”
温平脸上顿时漾开一抹得意,喉间轻咳了两声,那咳嗽声里都带着股子拿捏住别人的倨傲。
“小白。”
他抬眼扫向墙边的白沙,语气跟使唤自家奴才似的,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。
见白沙没动弹,他又扬高了点声音:“来小白,过来替咱们这位状元郎解解惑,让他瞧瞧,跟着我干,到底能得着啥好处。”
彼时,他那双眼睛在淤青的簇拥下,睁的溜圆,充斥着满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