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笃定。
白沙这才缓缓转过身,脸颊依旧紧绷着,也不见半分活络气,只是垂着眼,步子沉沉地往这边挪了两步,干声道:“温局手里有彭飞嗑药和贩卖的全过程,还有彭海涛强迫女人的视频...”
“哪呢?”
瓶底子猛不丁打断。
“你想要啊?”
温平双手撑着桌面,挣扎着站起身,输液管被扯得绷直了些。
“光靠嘴说么?那我还说我是米国总统!”
瓶底子寸步不让的回怼。
“呵呵,好说!”
温平指了指自己脸上的伤痕,嘴角撇出抹阴笑:“瞧见我这一脸青肿没?是被你的合作伙伴...哦对,叫合作伙伴没什么大问题哈,你们本来也没什么感情,就是被你的伙伴樊龙!”
他猛地抬手指向我,指尖抖得厉害:“给搞出来的。”
“我现在心情差得很,不爽的时候,就什么都懒得说,什么都懒得做。”
温平喘了口气,眼神在我和瓶底子之间不停扫量:“但你要是能让我舒坦点,我想...有些事也不是不能商量。”
“墨迹!”
话没说完,瓶底子已经拽住我的胳膊,转身就要走。
“别呀,我还没说完呢,那么急躁干嘛啊年轻人。”
温平的声音从背后追上来,带着点不要脸似得挽留:“我不是非要你替我报复樊龙,疼痛这东西,是能转移的。”
他清了清嗓子继续道:“要是樊龙肯替我把这份疼,挪到别人身上去,今天这些事,我可以当没发生过。现在的问题是...”
他轻笑两声,目光死死锁定瓶底子道:“咱们樊老板不愿意替我做事,所以我希望你能帮我了了这个心愿,不是太困难的吧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