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危伸手摸了摸腿上的小桃花,漫不经心的看着姜雪宁。
“看来姜二姑娘是得了癔症,忘了过去的事情。不过谢某确实有一点想要问一问姜二姑娘,你与燕临到底是何关系?”
姜雪宁抬头看他:“他是我的挚友,是京中待我最好的人。”
【他是你的舔狗,舔到最后一无所有。】
小猫猫单押一手。
谢危:“....仅是如此?”
姜雪宁心中隐隐怀疑谢危是重生的,试探问道:“少师何意?”
“京中盛传,你跟燕临二人情深意笃,皆言燕世子冠礼之后便要迎娶姑娘的。”
“雪宁说了,燕临是我的挚友,情深不假,不过并非男女之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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