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不落,活脱脱一个有志气的“学修”。
她原还想着搭把手,扫地洗菜,结果一回头就被柳秀莲堵了回来。
“你这身子,能吃能睡就很好了,”婆婆板着脸教训,“家务这等事,等娃儿落了地再说。”
李文雅多试了几回,每回都被一眼瞪回去,终是拗不过,只好认命。
空下来时,她便窝在屋里,手里捧着本医书,眉头皱得紧紧的。
姜锋那小子,倒是长得出息。
呼吸法一点就透,气息一走便顺,骨头筋络里那股子韧劲儿,怎么看都不像寻常娃娃能长出来的。
才两三个月光景,已能自个儿一溜烟跑到山脚那片新开的药地里转一圈,回来连气都不喘。
这等根骨,要是搁旁人家,八成早牵去灵气最足的地方打桩、练桩、冲气走神了。
可姜义到底是个老成的,心里虽早乐出花来,脸上却半分都不显。
练功不急,先把那口呼吸吐纳练得圆润了,才好往上拔节抽条。
不然冲得再快,根没扎稳,迟早也得栽回来。
唯一下得重手的地方,是药浴那会儿。
药劲没留情,熬得那小子泡完就犯困,困饱了又活蹦乱跳,精精神神地翻跟头。